酒足饭饱之后,我去找了徐清果。
做人要有点逼数。
这次事情全因我而起,无端将徐清果给牵扯进来,她还不顾自身安危返回矿山底来救我,我欠她一句郑重道歉。
可刚推门进去,徐清果立马发出一声惊叫,眼前洁白的影子一晃,她人已经钻进了被窝,脸红的像熟透大虾,拿枕头就朝我砸来。
她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只穿了底衣裤,被我给撞见,很生气。
我接过枕头,笑了一笑。
“多大点事,你又不是没穿。”
“那也不是给你看的!”
“谁叫你不关门?”
“我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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