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愧在坑山底待了好久,对下面像蜈蚣脚一样的岔道非常熟悉,七拐八绕,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带我离开了地底,两人来到了山上。
我抬头瞅着天空皎洁的月亮,全身虚脱,一屁股躺在地上,大口呼吸。
月色、空气、尾砂土……甚至连四周的蚊虫,都显得极为美好。
休息了一会儿,我从地上起身。
“阿忠,我带你去医院!”
这家伙虽然之前是涂秃子阵营的人,可两人一起经历了生死,而且他还带我出来了,我不希望他有事。
可阿忠却没有回话,转头一看,他人半蹲着,将脱臼的手掌在地面上蹭,手臂猛然一抖。
“吧嗒!吧嗒!”
两只脱臼的腕子竟然自己给接上去了。
我吓得退后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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