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之前,他们得到一个偏方,说要用南方一种名为牯牛仔的罕见药材作为药引子调理身体,才能痊愈,可两人寻遍南方几省,这玩意儿只有被称为药都的赣北樟市才有。
去了樟市后,牯牛仔倒是有,但人家不肯卖,说全被昌市一家药坊给包圆了。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来到昌市,去那家药坊买药。
可这玩意儿贵如黄金,两人钱花个精光,只得暂租在贫民区。
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
“小瑶是个苦命的女娃,从小被父母遗弃,跟着我学了一点不入流的小把戏。老头子身子骨又不争气,拖累了她。她这个年纪,本该化妆谈恋爱呢,却要辛苦练摊来赚钱。”
“这钱呢,扔水里还有个响声,咳咳.....可要吊老头一条命,却是一个无底洞,我早说不治了,她又不愿意。”
季小瑶停下找东西的动作,转过身来,神情有些愠恼。
“师父,你能不能少说点?”
“小瑶,我也没多少日子了,能开口就多讲几句,咳咳......”
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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