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宇看着那副假到不能再假的表情，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那分明是在明白告诉他们。
我就是盗神，但你们没证据抓不了我。
顾明制止住要暴走的下属，走上前，一只手按在了林川身上。
林川感受到了一股压力碾了过来，但比起昨夜的维克托差远了。
顾明沉声道：“你很聪明，很会装，年纪轻轻就到了这种境界，前途不可限量。”
“多谢夸奖。”林川淡然道。
“但是我们现在怀疑你是盗神，即便没有证据，你也得跟我走一趟，明白了吗？”顾明淡淡道。
林川皱起眉头，知道自己这一劫是逃不掉了。
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要打死不承认，谁也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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