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又整哪儿出儿戏？
“以前，他们总说我花这么多钱买的相机是智商税，说拍得好看都是模特的功劳。”程晓蝶抽噎道，“我就知道它不是废物，它也很有用！”
林川不知该说什么，在旁一个劲地安慰，说了很多违心话。
越说程晓蝶哭得越狠，仿佛找到了毕生知己。
抹了把眼泪，她小脸倔强地把相机递了过去。
“以后‘麻麻’就交给你照顾了，别辜负了它。”
还特么有名字，而且你这名字为什么叫“麻麻”！！
林川连忙摆手：“这我不能要，你都说很贵，我……”
“拿着！”程晓蝶似乎有点不高兴了。
“好，好吧……”
程晓蝶轻哼了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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