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他并未说谎，维克托当时的确是这么说，不过……
“好一个说话说一半。”曹青山嘲笑道，“你忘了说自己的想法了吧？”
霍尔神情凝滞。
他内心深处同样渴望成为盗神，主观往往比客观更能促进一个人的行动。
“曹先生，我们发誓！从今以后不会再对您的高足采取任何行动，为了表明我们的心意，只要是我们窃命者有的，您都可以拿走！”
“您是盗神，没有人可以在您面前说谎！”
曹青山乐呵道：“是啊，你的确没说谎，这就是你的聪明之处，可是……这只是小聪明而已。”
“狗屁的放弃盗神，你不过是觉得成为王座更容易些罢了。”
“说起来你脑子进屎了吗？居然真的相信你拜灵会能让你成为王座？”
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霍尔双拳攥紧，身上的黑色鳞片在慢慢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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