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好像把那当成是撒娇了。

        在弥拉德看不到的地方,俄波拉的脚趾正打着架……她正在做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总之,我明天会试着告诉琪丝菲尔她将魔物化的事。”弥拉德站起身,准备离开。

        这一趟起码知道了魔物化对琪丝菲尔的记忆与人格没有影响。

        那么欢脱的孩子,应该不会舍弃掉太多的记忆…吧。

        “哦…对了。”俄波拉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嗓音轻柔,几乎融入了微风中不仔细听根本无从察觉。

        弥拉德转过身,低头看向红着脸的巴风特,对方正不断摩挲自己脖颈上的疤痕,“怎么了?”

        “下次如果…还有机会…”

        俄波拉斟酌着用词,弥拉德则是满头雾水,事已经聊得差不多了,是想说下次还有机会再聊吗?

        “——能不能掐得再紧一些?”

        似乎是相当难为情的要求…实际也是。

        知道自己的逾矩和疯狂,但被无法反制的温柔的暴力扼住咽喉,弥拉德温热的掌心触碰到那时时刻刻都敏感得宛若新生肌肤的疤痕时,俄波拉就知道了自己的后半生很难戒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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