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还是脑袋埋在他膝盖之间,现在已经半跪在床上,腰肢抬高,以弥拉德的视角看,倒像是跪乳的羊羔。

        这是在……撒娇吗?

        这样的话,对话可没法成立。

        叹了口气,弥拉德伸手探入巴风特墨色的长发之中,捏住了对方的脖颈。

        纤细又脆弱的脖颈几乎能被他一手抓圆,他知道那道疤痕就在此处,略微发力应该就能让旧日的苦痛重新回到这状态奇怪的巴风特之上,唤回她的理智。

        “俄波拉,现在不是你撒娇的时候,我不是也不会是你撒娇的对象。现在,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能听懂吗?”

        动作轻柔地握住脖颈,将她的脑袋慢慢抬高,直到能与自己平视。弥拉德注视着她的眼眸,吐字清晰,“我对你们萨巴斯教团的教义没有兴趣,此事过后我会调整关于你的应对措施。”

        “……嗯。”

        被他捏住脖颈坐起来的俄波拉几乎是呜咽着说出应答,声音嘶哑得吓人,“我…我知道了……”

        他又闻到了那天抓住希奥利塔尾巴时的气味,瞥了眼床单,果不其然。

        思考只在一瞬间,弥拉德决定无视对方颤栗着,有如抖动布丁般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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