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魔王的苏醒时间还是没能确认,根据萨巴斯教团后辈们的观测,明明魔力浓度已经差不多到了临界点,但蛇蜕中依旧不见新生之王的身影。”

        “它在等我踏上荒原,”弥拉德手持刀叉,将盘中肉切割为适合入口的大小,淡粉色的肉汁自断面渗出。他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和之前聊到的一样。我踏上荒原的一瞬间它就会睁开眼睛。”

        他望向露天宴厅之外,隐约可以看到崖壁的庞巨阴影。魔力的光团只能照亮底部的崖目,再往上就是彻底的黑暗。

        “因为我是弑王者,自我沐浴它污血的那一天起,我与它的联系就无法分割。人们会在提起它时夸耀我的功绩,也会在言及我时渲染它的恐怖。”

        “……也难怪它会等到你重回人世之时才有所动作。”

        俄波拉说,她没去想着询问弥拉德和昔日死敌如此强绑定的感觉如何,也没问等魔王苏醒后,他要如何面对变成魔物娘的它。

        她知道有些事是自己不该问的,她需要做的就是维持好这种微妙的默契,小心翼翼,让这段本就漂浮又脆弱的关系得以延续。

        低头扫了眼自己面前的餐盘,俄波拉的表情变得古怪,

        “话说回来…谁把缠绵之菜和拟玛坦戈菇放我盘子里的…怎么还有虏之果实的果酱?”

        “那些魔物们为希奥利塔准备的。听起来,吃了会发生一些你我都不太想看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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