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1000多斤的银元那可是轻不少了,但也挺沉的。

        看着一箱子闪闪发光的金条。

        祥子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一直落到地上都没断过,拉丝了。

        “别愣着了,赶紧说说线索吧。”

        祥子把盒子盖了起来,捧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事儿说来也巧,那天我和其他几个伙计一起在日新洋行门口拉了三个人,去了胭脂胡同。

        因为当时那个人给了一个大洋,而且北平话说的不利索像是外地人,所以我记住了他,想着以后要是再拉到他,嘴巴上甜点说不定能够多拿一些。

        第2天,我拉了一个人到东交名巷,出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一个摆馄饨摊子的人特别眼熟。

        偷偷摸摸又看了一眼,发现他就是那个被我从日新洋行拉到胭脂胡同的那个人。

        然后就是张先生您的车开过来了。

        那个人竟然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枪,周围还有好几个人,全都把枪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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