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微微抬眉,没懂陆衍止的意思。

        思考片刻,她才开口:“陆总这是……在心疼我吗?”

        不是【关心】,而是【心疼】。

        陆衍止双唇微抿,没有出声。

        时念低头,忽然,她笑了,鼻尖却一片酸涩。

        曾经日日夜夜陪伴在他的身边,换来的只是一个“她快死了,你让让她”,而此刻她站在他面前,在他眼里是傅津宴的女人,他却适时开口提供关心。

        何其可笑。

        “既然陆总认为我是傅津宴的女人,现在又是在干什么?”时念低着头,声音清浅,“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陆衍止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微低着头,脸上的月牙白半脸面具把她的情绪完美藏在后面。

        他看不透。

        他也不懂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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