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开了一路,然后他们又换了一辆车,开往医院。
时念已经缓过来一些了,她看着车窗外。
傅津宴还在对陆衍止骂骂咧咧,可是她已经不想去想。
陆衍止在A市的地位无人能及,她和傅津宴绑在一起都威胁不了他一星半点。
所以,又何必呢。
她要做的,是握住自己能握住的东西,办成自己所想做的事。
这样,就够了。
“嗡嗡。”
手机再一次震动。
时念看了一眼,是陆衍止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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