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个音综,我就先给你推了,之后……”
“我要参加。”没等傅津宴说完,时念就已经开口。
藏在被子里的双手握得死紧。
指尖刺入掌心,渗出鲜血。
很疼。
可是却让她觉得更真实。
靠着床头坐着的时念面上无喜无悲。
她抬起头来,看着傅津宴。
她说:“我可以。”
“可是只有三天就第一场直播了。”傅津宴担心道,“你的身体……”
“我可以。”时念平静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中听不出喜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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