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个得来不易的后备程序对警方来说可以是除了验证事实毫无用处。
合作也许早在袁祈事发前就有了策划,因为袁祈死去导致的数字变动而陷入了一个可行的平衡。她们的新计划代价看似高昂,但在陷入死局的前提下连动机都在社会逻辑下显得合理:
“为了彻底更新过去的自己。”
人是屈从于过去生活状态永不满足的生物,这是个在不同起点上见仁见智的命题。
李详英看似风光,实际所拥有的财富几乎都源自夫家的“施舍”,人生的高光时刻仅剩在商场里买买买同时,想着破产的父母被迫断绝关系在外国不知道过着什么日子,自己有心无力顶着家庭主妇头衔、拿着个二十几年前的艺术学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许芳婷奋斗多年成了企业高层人物,但在许多更高层的决策者眼里仍旧带着那个刺眼的“情人”标签。在别人面前,她或许表现出了云淡风轻舍我其谁的精神面貌,但只要没有拿到无条件受人尊敬的资本,无论何时何地,她都只能是别人手底下的打工仔。
二人组合的强度属实不凡,起码在算计袁钟这一命题里足以获得高票偶像成团出道:李详英熟悉袁家的每一个角落和每一个在宅子里工作生活了十几年的工作人员;许芳婷不仅有着广为人知的高智商,还出了名的作风谨慎,善于在最讲规则的场合里把规则用得最不讲理。
最重要的是刚才精心设计的当口在袁振的干涉下,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反目的迹象。
邵梓相当苦恼。
他知道自己很难在长期筹划的案件汇总随时拿到证据,如果现在无法让她们互相撕咬,那么接下来能做的只能是层层瓦解她们合作的基础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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