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三十一岁,金融民工,死于情人恼羞成怒的谋杀,是板上钉钉的激情犯罪。可是前一夜这位情人还在和这位已婚人士甜甜蜜蜜,对对方同时有伴侣和一对龙凤胎孩子的事实完全是毫不知情,恋爱脑到以为对方没房没车只是个相貌长得着急的穷学生,还整天给人贴钱来犒赏对方的“才华”,究竟是什么一次性燃起了这样滔天的怒火?

        ……

        苏耀宗,十八岁……无业游民。死于一桩很没营养的车祸事故。虽然年纪轻的令人咋舌,但这家伙确实是集合了很多社会败类少年时期形象的新新人类,从初中辍学出来以后经常骚扰以前的女同学,多次报警都被未成年人保护法救了出来。

        虽然他恶劣,但毕竟只是个满十八以后浑身的新刺青还没完全长好的半大小屁孩,无论身世还是社会背景都完全没有可能与江卓产生利益上的交集——他只是溜达的路刚好经过了一个谈判现场,也许听到了某种命案的信息而已。

        江卓确实需要一定程度上的“取死之道”,但这不是用于私刑虚空界定“量刑”的判定标准。他承认自己由利益出发,被迫需要清除一些不是那么纯白无辜的人,略带怜悯却又残忍。

        梁安可不认为自己属于无辜又完美的范畴。

        脑海里闪过那些迥异的死法们,梁安的脑袋里七七八八的尸体“欢聚一堂”,因为习惯性早关了空调省电,他就单单在这里颇为安详地晒了一会儿太阳。

        他随意、轻蔑、恐惧却又笃定自己还算沉着——

        却又像是在蓄意等待着什么,就在江秋住所楼下,这个相当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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