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是因为客观原因调查没头没尾无法继续下去,话题终究是断在了这里。

        不过只过了大概三分钟,俞英健拎起了他自己的手机,眼前忽然一亮。

        “我就说怎么这么长一段时间完全没声呢。邵梓发消息给我,说是给他写了个条子,把他藏遗嘱的地方给交代了,还说自己能提供证据,因为太紧张在给邵梓写小作文呢。”俞英健的话语里竟然还带着几份欣喜的意思,“遗嘱居然没扔,而且这哥们挺牛,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竟然在他小时候……”

        忽然。

        “滋……呜。”

        整座别墅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停电了。

        周遭只有自带备用电池的生命维持设备仍旧发出着滴滴的声响。

        理论上,尤其是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他们应该立刻开始关心袁钟的情况,为此做一些非常显眼的举动,比如冲进房间围着袁钟,避免他被某个不长眼的杀人犯当场给刀了。

        可是没人这么做。

        所有人都在这片寂静中纹丝不动,就好像被黑暗掐住了咽喉。但这是一个唯物主义占据的世界,事实显然并非如此。刘澈的表情倒是在无人能够看见的情形下变得复杂了些。他夜视能力不错,很快凭借走廊窗户外的月光回到了能看到周边景物的地步,随后和同样恢复了视力的俞英健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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