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她逃跑起来就更加困难了。
“......”虞妙妙如同被人抽走精气一般,瘫坐在椅子上,懒懒道,“那你们就站在旁边别出声。”
花朝节就在两天后了,得想办法让他们这段时间离开自己身边。
“是。”十几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立在她身边,就像一座座雕像一样,真的没有再出声了。
就是有点诡异。
“呀呀呀呀——”台上一个施朱敷白,披着云肩的戏子快步上台,那人步伐轻盈,很轻松的就能跃于高空之上,水袖叠于皓腕,唱道,“一生浮华,不过是梦一场!”
虞妙妙坐直了身体,有些惊讶,这几天唱的戏里好像并没有这个角色。
一般来说,这个戏曲班子里的人都是固定的,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人。
虞妙妙本来是想在戏曲台子这里想看有没有彩色的面具,她可以拿一个在花朝节当备用。
所以这里的戏曲虞妙妙都看过,只要一出场虞妙妙就能认识这里面的所有人,可是这个人却有些陌生。
“这个人我怎么没见过。”虞妙妙指着台上的人问旁边站着挺直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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