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扯着嗓子有些痛，声音沙哑。
顾凉远的眼神像是会缠绕的藤蔓，顺着她的目光和她纠缠了起来，暧昧非常：
“妙妙，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可不可以哭给我看啊。”
“那你就快点去死！”
顾妙妙捂着耳朵，将头彻底别了过去。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面对顾凉远。
昨天........
她眼神空洞无神，透露出一丝绝望。
现在她眼睛特别干，嗓子也哑了，想哭都哭不出来。
但是现在还在顾凉远的地盘上，她只能用这种别扭的态度对待他。
倒是顾凉远一点都没生气，望着天花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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