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种种,已经不是违抗军令那么简单的事了,他是在作恶,在犯罪!我们努力地想要打下寒国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找个能让自己心安理得作恶之地吗?”
“那我问殿下,那些死在了战场上,没有机会作恶的兄弟们算什么?算他们倒霉该死吗?”
厉宁不给沃山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我们前赴后继,不顾生死也要拿下寒国,并不是为了奴役迫害北寒之民的,而是为了结束战争,换一个更长久的和平。”
“和平盛世,该有殿下亲卫那种人存在吗?”
沃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厉宁在第一时间就将整件事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上,已经不是军法的问题了,也不是到底是谁做主的问题。
而是善与恶的问题。
“殿下,还有一件事你想过没有?我们不可能一直胜利,白狼王庭不可能一直永存,盛极必衰,就像不可一世的寒国也有今天一样。”
“这是避免不了的。”
“假设有一日白狼王庭也被攻破,殿下想敌人如何对待你的子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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