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宁则是抖落了宣纸上的灰尘,润好了毛笔。
“那日父亲应该是想写些什么,只是可惜还没来得及,便被御林军抓进了天牢。”萤火儿一边研墨一边轻叹。
“我们替他写。”
桌案正对着亡妻的牌位,想来太史渊当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吧,他应该是想与亡妻说些什么的。
“你执笔,我来念。”
萤火儿点头,拿起了笔。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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