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为金羊军师的代价!因为金羊军师是神使!神使怎么会有凡尘的父母呢?”
“神使的父母只能是那伟大的狗屁寒羊王——”
萧牧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厉宁紧咬牙关,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封建信仰都是这般。
那些所谓神定下的规矩,无非是那些神棍为了控制信徒的思想而想出的一些恐怖手段。
就像西北的湖神需要献祭少女一样。
“没人反抗吗?”厉九忍不住问。
萧牧没有回答,厉宁却是替他回答道:“谁反抗?当一个国家所有人都信同一个神的时候,那这个所谓寒羊王不是神也是神了,哪怕它就是一只多长了两个犄角的畸形羊!”
“能成为神使,对于寒国人来说是莫大的荣耀,他们怎么会反抗呢?”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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