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宁神色一变。
他在咬牙。
他还活着。
或者说他在装死,战场之上装死是会被人瞧不起的,一旦被发现,死得更惨,可是他却还是准备铤而走险。
就因为他手中的那个香囊,和北方正苦苦等着他的姑娘。
“唉!”
厉宁拍了拍那男子的后背,随后起身上马。
他没有揭穿那个男子。
厉宁也是个人,他不可能一直保持理性,总有那么片刻是感性的。
“郑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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