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布盯着厉宁:“厉宁是吧,我想请问你,我白狼王庭多年没有参与过战事,如今王庭之内百姓生活幸福,完全可以自给自足,我们也不曾劫掠过大周的百姓。”

        “更不曾与周边的部落发生什么摩擦矛盾,我们完全可以继续这样安稳地生活下去。”

        “为何要出兵作战呢?”

        他也会说中原话,只不过说得磕磕绊绊。

        厉宁没有直接回答麻布的话,而是极为好奇地反问了一句:“麻布国师,你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麻布一愣。

        全场众人也都是一愣。

        “你……这就是你周国的礼数?”

        厉宁轻笑:“国师不要生气,我只是觉得这道疤痕像是弯刀所伤,若是王庭之内真的安稳幸福,国师头上的疤是如何而来的呢?”

        麻布咳嗽了两声道:“这是许多之前作战的时候留下的,但是我白狼王庭已经多年没有过战事了。”

        “我经历战争,在场很多人也经历过,所以更明白战斗的残酷,我们白狼王庭的儿郎不会无谓牺牲,更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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