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神情中的倔,让白鹭越看越有些令人心惊的眼熟。
她分明,应该在哪见过这样。
还没等她想清楚这熟悉感从何而来,那女孩已是逼上前来。
“告诉我,沈溯去哪了?你把她带进来,为什么她人不见了?!”
白鹭回过神来,好笑地看着愤怒的女孩。
不过只是勉强躲了自己两次的攻击,莫非她以为,她能打得过自己?
“她死了,怎么了。”
“她死了?”
柳时衣想过千万种答案,独独没有想到得到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不可能,沈溯哪可能那么轻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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