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衣心中有了主意,越说越快,“这么大的事,那圣女教的人一定都会跑到漳泽那去。到那时,牢里的看守定会松懈,我们或许可以趁机行动。”
沈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一旦错过这个机会,恐怕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时机了。”
说走就走,柳时衣抬腿就想开门,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眉眼立刻耷拉了下去,愁眉苦脸地看向沈溯,“可我们,该怎么出去啊?”
沈溯眉梢一挑,似是有所疑问,柳时衣一时心虚,低下了头,“倒也不是不能打,只是我怕要是动了刀,那可就打草惊蛇了。”
圣女教(五)
沈溯微微一笑,“没想到你现在也会考虑这些问题了。”
“哎哎哎,我说你什么意思。”柳时衣涨红了脸,还欲再辩,沈溯却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出去,我有办法。”
不等柳时衣开口问是什么办法,就见沈溯向自己伸出了她的手,“过来,把我举上去。”
举上去?为什么?柳时衣一脸懵然,却还是听话地走到了沈溯身边,扶住她的手,将她扛到肩上。
沈溯的手指在那屏风顶上仔细摸索了一番,终于在某个位置停了下来。下一刻,她便从袖中摸出一袋药末,将那无色细渣全倒入了屏风顶的凹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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