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大人,这个选妃,你是参加还是不参加呢?若是选上了,你敢说这不是你想选的,让皇家放你走吗?”
柳时衣一长串话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厉害了,不仅说得清楚,还一点都不怕。搁着以前,她面对一个下来选妃的赵大人就吓得说话直打磕绊了,看来现在真是成长了不少。若是给烟袅看见了,少说得夸她几句继承了烟老板的伶牙俐齿。
左相被柳时衣这一问,也是说不出话了。礼法皆是如此,生而为人,自当为家为国。而这么多年来,女子唯一既能为家又能“为国”的法子只有选妃一条路。他想告诉柳时衣,那是因为你没生在一个开明的好人家,谁还能决定自己投胎生在哪儿了?
可他也有女儿,他说不出口。
太后一直没说话,听完柳时衣的话之后,看向台下那群一直低着头的秀女们:“你们,真是这么觉得?”
没有一个人敢抬头,没人敢说是,但也没人敢说不是。
太后尖锐地扫了她们一圈:“若是真这么想的,此刻说出来,本宫可保你们不受家族指摘。”
几个人有了动静,互相对视了一眼,然而正当有个小姐颤巍巍地准备抬头之时,却生生被旁边的小姐给抓着手按了下去。
柳时衣见状,故意大叹一口气:“太后娘娘,您应当跟她们说,若是她们此刻说出来,您可保她们未来生计,无论是教书种地,养蚕刺绣,都可以。”
太后细长的眼睛一吊,看着柳时衣似笑非笑。
“你倒还教起本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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