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眯眼看着那三盏黯淡的命灯,手心握紧:“竟然都死了?”
庄主沉默片刻,有点癫狂的一笑:“好,好。我倒要去看看,这是个什么人物。”她眼中寒光一闪,“最好,就是莫凌峰。”
下一刻,庄主一跃而出,身影消失在外面的茫茫大海之中。
夜色如墨,月光如练,静静地洒落在室内。柳时衣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仿佛被无尽的疲惫所包围,周身无处不疼,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在诉说着战斗的残酷。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朦胧中看到殷裕惊喜的脸庞。
殷裕嗷地一嗓子,带着哭腔扑了上来,紧紧抓住柳时衣的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柳时衣还不甚清醒,她缓慢地眨了眨眼,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她浑身疼得像骨头全碎了一样?为什么是殷裕守在自己床前?为什么烟袅不在——
然后她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一声丧钟唤醒了所有记忆,洒满鲜血的喜宴,把内力全传给她的烟袅,挡在她身前的花婶,把她扔出百花楼的朱老九张木匠老钱,硬抱着她离开的小九……
柳时衣整个人如坠冰窟,她痛苦地浑身颤抖,死了,都死了,她所有的家人都死了。为什么她还活着?她凭什么还活着?
“柳时衣,你、你还好吗?”殷裕的声音带上一丝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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