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你自己惹得麻烦,现在把人家搞怒了吧!现在怎么办!”棋子越来越密,柳时衣抱头鼠窜,声音都被殷棋呼啸的内力压低了一截。
萧时看了眼柳时衣手里提着的锈刀,心生一计:“其他棋子不过是虚招,你只需挡正北方向的那颗。”
“我怎么挡啊大哥?!我拿头去挡啊??!”柳时衣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用刀。”
“什么?!”
“用你的刀。”
萧时的话才传到柳时衣耳朵里,一颗棋子就擦着她的鼻尖呼啸而过,柳时衣眉心一跳,也顾得不别的了,闭上眼睛,心一横,抬手用刀震开北面飞来的棋子。
果然,那颗棋子坠落之后,其他的棋子也纷纷落下,仿佛失去了控制。
殷棋眼前一亮,更是兴起。他抬手,另一只袖子中再次挥出一手黑棋,与另一半白棋形成四方之势,将柳时衣团团围住。
柳时衣心中慌乱,急忙向萧时求救:“金丝雀,现在、现在该怎么办?”萧时凝神看着柳时衣,沉声道:“破阳棋法以天地为棋盘,局中人为棋子,阳火之功为内功底蕴。想要破了这棋局,只需攻其正北坎位,其为水位,自能攻火——”
柳时衣听着萧时的话,心中却是一片茫然。她手忙脚乱地躲避着空中的棋子,大声喊道:“你给我说人话!”萧时深吸一口气,简短地指令道:“劈他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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