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石头回来路上盘算了一下,觉得去抓凌霄盟还是风险太大了,这钱不赚也罢?
不行,柳时衣越想越觉得成问题,光打白条是不行了,必须得先把钱强行塞给石头,让他不好意思走才行。
殷裕倒没想那么多,在他眼里,师父对小师娘一片丹心照明月,别说主动走了,现在就是赶他都赶不走。
现在小财神爷的心里,有另一个更迫在眉睫的问题——
“哎呀你别管他们了,反正他们俩大男人,左右也走不丢。我这儿还有更要紧的事,柳时衣,你能不能让小溯之后跟咱们一起走啊?”
“……你说谁?”柳时衣瞪大了眼睛看他。
“……沈溯!”
殷裕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还有点理直气壮地看着柳时衣,“她都跟沈家断绝关系了,肯定不想再留这个姓了。咱又不能给她硬安个姓,虽然我是挺想的……”
柳时衣打了个恶寒,开口道:“行了行了,你倒是想挺远。沈溯接下来想去哪儿是人家自己的事儿,你看她像是几句话就能说动的人吗?”
“那怎么办,她一个姑娘家,也不能就真留她一个人啊?”
“我觉得以你的这个生存能力,属实没什么资格对人家说这种话。人沈溯起码还能靠给人看病赚到钱呢,你除了被抢和被骗之外才是真的啥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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