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陈抟而去,确实合情合理,毕竟高长生是孤身一人,看上去确实像是突然兴起。
只不过,朱厚照心中却总有一种直觉,此事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曹伴伴,那华山派似乎已经投靠伱东厂了吧?”
曹正淳闻言迅速拱手:“不瞒陛下,华山派事实上早就分裂,投靠奴才的只是鲜于通一脉。”
“那岳不群执掌的一脉,和奴才的东厂并无瓜葛。”
“那就随时盯着,有消息立刻禀报吧。”
朱厚照揉了揉眉心,他实在有些摸不清高长生的脉。
对方所有的举动,都像是没头没脑,随意而行一般。
但种种的事情,却又隐隐带着牵扯。
而且他有种预感,在某个环节,可能已经有某件事情,正在脱离他的预估和掌控。
而这种感觉无疑是让人极其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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