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师母两字，李扬武笑容顿时一僵，嘴角抽搐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但下一刻，在感受到柳凝死亡般的冰冷视线时，李扬武神色一正，“还愣着做什么，叫师母，快打招呼。”
“苏鸿刚都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倒是你，犹豫什么？”
柳凝挑了挑眉，“嗯？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老情人？”
“当然没有。”李扬武朝苏鸿投来救命般的目光。
苏鸿自然要给老师解围，立马说道，“师母，老师以前可是天天把您挂在嘴边，说几十年没见了很想你......”
“是嘛。”柳凝笑着捏了捏苏鸿的脸，看向李扬武，“你老不正经的，倒是收了个好徒弟。”
“第一次见面，当师母的也得给点见面礼。”
柳凝将腰间一把小剑递给苏鸿。
苏鸿没接，看向李扬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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