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砚伸手去接:“我喝吧,今天她累了,让她先休息。”

        哪料陈叔把手缩了回去,“就炖了一小砂锅,只够沈老师和小南喝,这个给她留着一会醒了吃,你去吃别的,给你留了别的菜。”

        周京砚无奈,只得往餐厅去。

        这次沈佳期搬过来后,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就直线下降。

        无论什么好吃的,都是沈佳期优先,有时候小南也靠边。

        不仅如此,陈叔还把后院的一块土也开了出来,种了好多种小菜,全是按沈佳期喜欢的品种种的。

        还移来了十几种果树,每一棵都亲自嫁接,说是明年就能吃上果子。

        他告诉过陈叔,明年就要加京市了,不用这样下功夫。

        可陈叔坚持说,这边水土好,种的果子更好,而且坚信他们会经常回来小住,所以要把这院子打理好。

        周京砚拗不过他,只得随他去。

        陈叔看着他长大,跟了他三十来,对他而言早就是亲人,许多事不用他开口,陈叔就自己作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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