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期收拾好自己,出卧室的时候,发现周京砚已经走了。
客厅空空的,只有他遗落在沙发上的风衣。
她出了一会儿神,去卫生间给自己上药。
是真的疼!
她以为只是有一点轻微受伤,没想到会撕裂。
他不是受冻后不行了吗?
但好像并不是这样……
他不仅行,还是让人头皮发麻的那种行!
想到那个情形,她背心一阵阵的发凉。
她现在不仅怕他,还有点想逃。
她觉得他像是一双四十二的脚,非在塞进她这双三十六码的鞋里,她会痛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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