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也转身走了。

        这时,周听云才从地上起来。

        她身上的大衣已经被抽得裂开了,虽然不见血,但看起来也触目惊心,可见那鞭子有多狠。

        她看着沈佳期,无力的道:“沈老师,你看到了,我这个弟弟就是这么一个人。”

        “没人改变得了他,我改变不了,我父亲也改变不了。”

        “他不会放手的,就算我父亲把他关起来,他也还是会想到一万种方法回去。”

        “我恳请你,给他一条生路。”

        沈佳期冷淡的道:“周总,如果我是你的女儿,有人像你母亲那样侮辱我,再有人像周京砚那样把我关起来,你还会说出这种话吗?”

        周听云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道:“京砚这些年一直在看心理医生,从你走之后,就一直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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