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说,是没什么好说的。”

        陆良半个身子都陷在沙发,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酒说道:“我没有在校内谈恋爱,是出来工作才认识初恋女友,所以注定不会像校内那么刻骨铭心且纯粹。”

        那会他还是房屋中介,她在找房子,于是见色起意,一直献殷勤,最后就如愿以偿的勾搭上了。

        他们是无疾而终,并没有矛盾,只是她需要去外地工作,陆良工作又很忙,渐渐地就断了联系。

        “您不会伤心吗?”薛晶洋顿感疑惑,她感觉陆良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时候都二十四五岁,被社会鞭打得不成人形,哪有时间去伤心。”

        陆良失笑,成年人哪有资格伤心。

        吃顿宵夜,喝点酒,再洗个脚,明天阳光依旧,照常上班。

        “再后来呢?”薛晶洋好奇问。

        “后来又交往两任,每一任都是无疾而终,相处就像是为了解决对方的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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