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不如让他脱光了跳果舞,毕竟东京的男性,有时酒到兴起,穿着大裤衩,在酒桌上面跳阿波战舞,他也不是没见过。
“放心吧,你就做好接受顾问职务的准备吧。”陆良眯着眼睛,嘴角带笑。
他想太田令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他们已经付出了一个月的沉没成本。
恰逢遇上最近日经指数大涨,假如他们计划动用百亿美元,现在起码亏损5%。
少赚就是等于亏,虽然多少有点不讲道理,但企业计算盈亏方式,却一贯如此。
入夜,不如陆良所料,太田令打来电话,告知他们愿意接受陆良的建议。
只是陆良的电话,包括秘书徐嘉伟的电话,他都没有打通,只能找到温超。
“太田先生,陆总让我替他跟您说声抱歉,刚有急事,已经踏上回国的航班。”
温超的话,让太田令措不及防,他赶忙问道:“陆先生有说,后续怎么合作吗?”
追涨杀跌是人的通病,假如陆良很殷勤,他或许还会怀疑,是不是打算坑他们。
但陆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让他觉得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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