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像在学校犯错的学生,被老师告家长后,在家门口忐忑不安的孩子。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陆良转身,看了庄炜一眼,摆手示意他先行离去。
他看向三人,年纪最长是童毕涛,今年24岁,魏嘉良和陈浩东都是23岁。
陆良轻声问道:“想好了吗?”
童毕涛沉默良久,沉声道:“陆总,我出生在翼北保定的农村,我们县离京城很近很近,我记得小时候,还经常骑自行车去那边玩,还交了一个好朋友。
当时我认为,我跟他没什么区别,只是他们那边的房子好看一点,基础设施齐全一点,有时候我们家会停电停水,而他们那边不会,也仅此而已。
直到上了初中我才知道,仅仅是一县之隔,仅仅是一个户口的差距,我却需要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努力,才能得到跟他们一样的教育资源。
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走出去,我不想让我的下一代也经历那样的痛苦……”
童毕涛声音逐渐哽咽,但眼神却越来越坚定,他不止是在说服陆良,也是在说服自己。
“所以你认为留下来,比回国更好?”陆良面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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