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十秒，不答也算违反规则。”他笑眯着眼睛，好像体验到反派的乐趣。
田曦那边好像陷入沉默，直到最后几秒才发来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陆良？”
“是。”
看到这个字，田曦一时慌乱，吓得把手机都扔出去，既想知道下面陆良会说什么，又不敢知道。
田曦抱着浴巾在浴室来回走动，就像产房门口的丈夫，时常踮起脚尖，看向手机掉落的方向。
怕它收到消息，又怕它收不到消息。
如此反复，足足过了七八分钟。
直到门外的刘慧敲门询问：“曦曦，你没事吧？”
“没事，我马上出来。”
田曦犹豫片刻，硬着头皮捡起手机，突然懵了，怎么按开机键，屏幕都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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