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不早了，走了。”
陆良不愿多说，告辞了张一明。
“我送你吧。”
张一明站在公司楼下，目送陆良离去，眼底忧虑更深。
因为到了他们这种层次，很多话其实都可以说，就算当面炮轰政府也没关系，只要对国家国民有好处就行。
但连陆良都不愿意提及，说明下一届的情况，肯定不是一般的混乱。
“拖下去TK会死，不拖也会出事。还是拖一拖吧。”
张一明做好决定，转身回到公司，在原地留下一串久久不曾消散的叹息。
从酷讯到九九房，再到现在的字节，他已经习惯了，不是每件事都有解决的办法。
因为有些事就是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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