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盛的集团，只要不是水电煤这类旱涝保收的国企，如果错过几个风口，早晚都会走向没落。
就是还不清楚，阿狸是纯粹的投资，还是有其他小心思。
“托陆总的福，挺好。”
两人回复基本一致，但前者笑容满面，后者有点夹枪带棒的意味。
陆良笑眯着眼睛，权当听不出只是看到自己的座位，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小柳总也真是的，这是在折煞我吗？”
老马跟老柳头中间还有一个座位，那个座位贴着他名字的铭牌。
第一排十三个座位，无论从左至右，还是从右至左，他都是第七个。
最为居中，没有之一，左边是老柳头，右边是老马，这待遇，亲爹也不过如此。
“天星汽车是车界的新星，陆总又是投资界的名人，小晴这么安排并没有不妥。”
老柳头笑容意味深长，他听柳晴说过，是陆良主动参加路特斯的新车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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