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猴子，为什么戴帽子后，总想一棒子敲死唐僧，明明只要服从，就不会念经。
因为那是一种侮辱，但是他最后还是接受，彼时彼刻，宛如此时此刻。
他也希望陆良接受。
“三年，年息5%。”陆良冷声道。
“正常不是8%。”威尔森笑着问。
没等陆良回应，他赶忙陪笑说道：“那就5%吧。”
他知道陆良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并且他还接受了。
只要接受就好，一下子不能给他施加太多压力，不然容易一拍两散。
就像路亚，钓到大鱼，一紧一松，还要溜，拉锯战动辄要一两个小时。
鱼都尚且如此，何况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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