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几十万散户，数百个供应商，一群投资人，只能望‘洋’兴叹。
“陆总，我明白。”李冰收敛笑意，他虽然想后仰叉腰，但也不会忘记。
蔚来能成为国际资本汇聚的集团军，陆良面子起码占到66.6%的功劳。
要是让他自己，一个个去拜访，指不定要吃多少闭门羹。
柳晴一直在关注他们，看到陆良接连给李冰介绍机构负责人，心中生出一丝羡慕。
但也只是一丝，路特斯的阵容也不差，软件方面有联想，硬件方面有吉利，名气有顶级超跑，资金也有高盛黑石等财团扶持。
“陆总，很希望以全盛姿态，跟你再战一场，相信那天不会太遥远。”
柳晴嘴角带笑，渐渐收回目光，与身边人谈笑风生，等待程伟上台演讲。
输了她会认，但她不会服气的。
下午五点整，程伟上台演讲。
讲过去，讲现在，讲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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