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两罐冬桂蜜，苏雨辰到底有没有送给部门的领导。
如果没送，估计干到死也就是个科长，陆良有心帮忙，他不上道，也帮不了。
孙宇晨嘿嘿一笑，厚着脸皮，坐在陆良的隔壁，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条过道。
他满脸堆笑问：“陆总，您这趟去底特律是为了那边的工厂吗？”
“对，去找通用谈点合作。”陆良笑着点头，也没瞒着，告知意图。
“新能源市场的增量很快，今年或许就能突破三百万台。”
孙宇晨张口就来，明显有调查过，得知陆良非常看好，专门挑着好听话说。
只是聊着聊着，渐渐就把话题转移到数字支付，询问陆良的看法。
陆良顿了顿，突然笑着问道：“宇晨，你觉得数字支付的本质是什么？”
没等孙宇晨答复，他就自问自答：“就是数字形式的货币。”
“可以把它当成港币那样的代金券，但绝对不能当成真正的数字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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