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田令面带笑意,有种即将扬眉吐气的暗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受了几年窝囊气的他,今天终于要站起来了。

        等了十几分钟,集团员工代表及几位执行董事,与董秘都悉数到场。

        太田令看了眼董秘,让他从这一秒开始记录,接下来的所有交谈内容。

        “今天,召集大家过来,主要是宣布三件事。”他嘴角带笑,语气不紧不慢。

        “第一件,自然就是贝宝集团的股权问题,虽然大家的想法已经达成一致,但并没有被场记记录在内,所以今天再重新讲一下,再次举手表决一下。”

        此言一出,在场几人脸上都露出不满之色,田边俊太更是冷着脸说:“太田,如果只有这件事,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们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

        割地赔款,签署丧权辱国的条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并且能公开讲的事。

        大家既然同意了这个决策,心照不宣直接翻过这一页,就当没这回事。

        太田令竟然还敢提及,明显是把他们脸面,又摁在地上摩擦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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