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认识几年,头一次见到陆良这么无力的样子,那感觉,就像三伏天,脑袋晒得冒烟,喝了杯冰可乐一样爽。
“什么时候开始?”陆良赶忙追问。
威尔森答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不聊了,我困了,我要休息了。”
陆良脸色一黑,无奈叹道:“谢了,祝你长眠不醒。”
“心领了,但我相信明天的阳光,依旧会照在我的身上。”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陆良一脸惆怅,像条咸鱼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
他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八岁那年,骑着父亲的二八大杠,去往镇上游玩,不小心急刹,咔到蛋蛋。
彼时彼刻,宛如此时此刻。
都有种蛋蛋的忧伤。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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