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恍然,笑道:“还没走?”

        她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哪有那么快,昨天刚来,今天就能走,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还奇怪你怎么会过来。”

        “听说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陆良喝着酒,抚摸王楚婷的秀发:“你该不会以为,我找你只是为了那个吧。”

        他其实有点孤独,能说上话的人,不能多说。能多说的人,却不了解他的想法。

        王楚婷是唯一一个,见多识广,跟他能聊得来,且没有利益冲突,还是他的人。

        王楚婷冷哼一声,一脸傲娇:“还算你有点良心。”

        陆良问道:“昨天不是说要挂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也习惯了。”

        王楚婷叹气,15年了,每次第一天,她都疼得很想上吊,只能吃点止疼药抑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