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收敛笑意,收起了玩笑之心,小心搀扶着她,来到旁边的花圃。
打开手机电筒屈膝下蹲俯身查看,脱掉平底鞋还有一半的棉袜。
白嫩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短短几十秒肿得跟猪蹄一样。
忽然传来吸鼻子的声音,随之而至是一颗晶莹的水珠,滴在陆良手背。
苏婉玉鼻子通红,眼睛里噙着泪水,细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她擦着眼泪,沉默无声,像受了委屈却无人可诉说的孩子,只能独自承受。
陆良眉头一皱,拉着她双臂放在肩上,也不管同不同意就把她背起。
现在任何解释都苍白无力,当务之急是先送她医院,也给她点时间平复心情。
苏婉玉挣扎着,比过年杀猪还难按,但陆良十分强硬,也不管她说什么,干什么。
走了很长一段路,她才逐渐消停,双臂下意识揽着陆良的脖颈,脸颊贴在他肩头,眼里噙着泪水。
哭不是因为疼,而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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