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拿起绘梨衣的手机,在翻译软件上面输入这句话。
绘梨衣点头,面露微笑,跪坐在玄关,毕恭毕敬目送陆良离去。
陆良嘴角带笑:“还是得适应。”
虽然有点不适应,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确实很不错。
突然能理解,东京工作这么压抑,那些多大男子主义是怎么来的,都是被惯坏的。
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死亡,在外是任人欺凌小透明,在家就是主人,就是天。
就像一辈子都没尝过权利滋味的人,突然为人父为人母,有些人难免就会产生一种病态的控制欲。
而这个民族,又是出了名的偏执。
“跟太田令约好几点见面?”
陆良来到楼下,温超徐嘉伟方世宇,及安保人员都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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