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一脸无语，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赖，她说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是双方合作的提前。
陆良想用钱跟他们买，滴滴的数据库，这么宝贵的资料，是用金钱就能买到的？
她咬咬后槽牙：“陆总，您说笑了。”
“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陆良忍俊不禁，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能用钱解决，他是真想用钱解决就好，但这显然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事情。
除非，他能出资500亿美元，直接把滴滴买下来，不然不可能用钱就能解决。
柳晴不想跟陆良扯犊子了，直言道：“陆总，15%，数据互通，技术共享。”
陆良笑了笑：“柳总，我听说，滴滴反垄断案，别有隐情。”
言外之意，他知道滴滴那点破事，但没有兴趣掺和，也希望滴滴别来祸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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