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秀峰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淡淡道:
“所以这也是我请主公务必亲自回来一趟的原因。
如今泉州是一个开放泉州,除了我们从华北用火车拉过来的难民,更多的外来人口反而是那些通过码头,铁路不断涌入闽中的内地人口。
人越多,情况就越复杂,情报局,警察局,武装部,特勤局,内卫部队都用上了,可是为了挣钱,每天都在上演着各种人性的弱点。
我不怪他们,毕竟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吃都吃不饱,不偷不抢难道等着饿死?
我给他们立了规矩,只要不伤人性命,我就从轻处罚。
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所以急需来自政府和上位者的积极改革和宏观调控。
现在的状况对于我们来说,做好了,是更上一层楼的资本,做不好,闽中很有可能就从此走上下坡路。
主公规划内陆城市布局,好是好,可是怎么让这些人乖乖的去守规矩,我们还要商量个对策出来才好。”
秦晋眯眼看着楼下的火热市井,或许齐秀峰天天面对这些焦头烂额的民政,所以他看到的全是问题。
可秦晋才从那杀伐战场回来,和战场的绝望和残酷相比,秦晋看到的反而是无限渴望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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